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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子是一个瘸腿老兵，模样很老，年纪应该不算大，不能因为他有一头的白发就说人家老的快死掉了。

“白白净净的，不像是下过死力气的人，身上的伤痕不少，大多是这几年的新伤，两条腿已经微微有了罗圈状，这该是骑牲口骑出来的毛病，可见这小子的骑术应该不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上回纥人在马上胡乱转圈的恶习……”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他们三个大概是整个回纥部落中唯一懂得如何吃鱼，以及怎么烹调这种鱼的人。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城墙缺口处斑驳不堪，上面刀砍斧凿火烧的痕迹很重，看样子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激烈的战斗。

侯三手里握着金沙一脸的惊喜，连忙道：“我本就是别人抛弃的家奴，说我是奴隶人一点错都没有。”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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