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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老羊皮招招手，跟着他的那些少年们立刻在骆驼边上用身体形成了一道阶梯。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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