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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为了把堆积如山的文书全部整理出来，云初毫不留情的拒绝了方正等人想吃君子食的要求。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一个全身上下中了七八箭的一个家伙，虽然倒在了地上，嘴里冒出来的却是实打实的突厥话。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方正皱眉道：“我说的是大唐的皇帝陛下！”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一匹毛色斑驳的老狼从湖边巡梭一阵之后，就很自然的来到云初他们的火堆边上卧下来，用黄褐色的眼睛瞅着忙碌的云初，宛若一条老狗。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方正大笑道：“我们大关令衙门总共就十一个人，依靠我们修城墙，修城门吗？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你他娘的看男人洗澡看的都翘起来了，碰到我的腿了……快快滚开，以后万万不可与你为伍……”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随后回来的塞来玛似乎也非常的高兴，她之所以比娜哈回来的还要晚，是因为她驱赶着一群羊。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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