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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这种能力云初从婴儿时期就开始训练，五岁时分已经练习到了大成，可以无视食物的形状跟味道吃的沟满壕平，直到八岁以后自己能给自己弄饭吃的时候才没有继续使用，没想到，今天又要重温这种本事。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他今天的任务很重，身为书吏，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把官衙里堆积如山的文书分门别类的整理好，编好号码，到时候方便存取。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这只旱獭被娜哈勒住脖子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原本肥壮的身体自由垂落，就显得有些瘦长。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云初的影子就倒映在水中，所以，侯三就决定再多等一会，好满足云初那个不怎么讨喜的干净要求。

至于能不能成为唐人我不在乎，哪怕是成为流浪者也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不属于我的部族。”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云初的袍子也不怎么新，相比娜哈的新袍子，他的袍子还显得比较旧，即便是这样，云初的袍子还能看到羊皮本来的皱纹，就连袖口的软羊毛也根根分明，不像娜哈的羊皮袄袖口上的羊毛已经结成毡片了。

羯斯噶摇头道：“你不会说唐人的话，他们不会承认你是唐人的。”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短短三天时间，龟兹城里的人都知道城里来了一个干净而又漂亮的唐人少年郎。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