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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雄笑道：“老子的身子骨就是铁打的。”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从那以后。

就在云初给枣红马刷毛培养感情的时候，老羊皮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小小的塞人部落。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当云初用手叉子杀死了那头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盘羊，浑身都是血的站在葛萨璐面前，即便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也不再提起带走娜哈的事情。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唐人就该穿唐人的衣衫看起来才好看，你穿皮衣一点都不彪悍，不好看。”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咩咩……”黑眼窝叫唤了两声，云初家的母羊群就很自然地围拢到黑眼窝的身边。

浸泡了两个小时之后，倒掉水跟木炭，再顺着牛肉的纹理，将牛肉切成薄薄的片，再把片切成丝，最后变成豌豆大小粒粒分明的小小肉块。

他偏偏选择了最糟糕的一条路，在焉耆王被杀之后才想起来抵抗，又在抵抗了一半的时候，选择了投降……唐军攻城的时候有死伤，这个时候，不屠城又能干什么呢？

窗户小是为了保暖，门槛高是为了挡住沙子，门楣低估计是为了方便防御。

如果是在找不到柴火的草原上，云初还是能理解的，但是，这里是天山脚下，柴火并不是找不到。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我的小雄鹰，你准备好离开家出去翱翔了吗？”老羊皮冲着云初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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