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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云初摇摇头道：“我要是也有这样好的一个姐夫，下场估计跟你是一样的。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没错，准确地说，凡是居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都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包括塞来玛跟娜哈。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这样的少年人，一般会被老羊皮送去战笼碰碰运气，战死了，石国的人会给老羊皮一袋金沙，如果侥幸胜利了，老羊皮能拿到更多。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在说这些之前，咱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我能不能不要再当回纥人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了。”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云初抓住刘雄粗壮的胳膊道：“我只是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不是变傻了。”

如果，发现他心怀不轨，杀了就是！”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云初指指正鱼贯进城的回纥人问道：“这些人也归我们统管吗？”

当初，云初告诉方正几个人，他对美食仅仅是略懂，对于医术也是略懂，对于占卜也是略懂……

西域这种地方真的很神奇，如此广袤的地域，竟然不怎么生产剧毒蛇，这里的毒蛇一般都不超过一米长，身材纤细，胆子还小，只有很少很少的几个倒霉蛋被毒蛇侵害过，这就导致西域人对于毒物的认知很浅。

以前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称——九姓铁勒——薛延陀——回纥部落——塞人部落。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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