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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一般的牧民人家一辈子才洗三次澡，云初家基本上三天就要洗一次，还必须每天洗脚！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有觉得他可怜的唐人，隋人伙计要把食物送给他，也被他礼貌的拒绝，显得很有气节。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西域之地从来没有过片刻的安宁，这里总是在打仗，也总有打不完的仗。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最后，一人端着一碗说不上酸甜味道的绿蚁酒帮助云初考虑如何落户才能把这件事的利益做到最大化。

云初恼怒地拍了拍黑眼窝公羊的脑袋，黑眼窝公羊立刻甩开蹄子跑到队伍最前边，毫不犹豫地朝帐篷那边跑去。

云初摇摇头道：“我不喜欢挨揍，还是这样好一些。”

你最亲的亲人可能都是自己杀害的众生！你最恨的人可能是自己的父母、子女！

这家伙就是旱獭群里的奸细，是属于云初一个人的奸细，它毫无族群荣誉感与族群同生共死的自觉。

而是先把芹菜烫熟，再往烫芹菜的水里加一点面粉用力的搅拌，最后把芹菜重新倒进面汤里，找一个没有油的坛子装起来，发酵几天之后，这东西就会变得酸香扑鼻。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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