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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云初的帐篷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战马撞断了帐篷的支柱，也撕破了能遮风避雨的牛皮。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云初觉得老羊皮说的不对劲，因为他在学历史的时候，教授曾经说过，还是天策府上将的李世民不喜佛门，预备以儒学为体，道学为表，入侵佛门经典，阐扬红花，白藕青莲叶，三教原本是一家的理念，从根源上解决佛门本土化的问题。

“贞观十四年的时候，侯大将军远征高昌，随军的民夫大多来自陇右道，也有一部分来自于两个附郭县，长安，万年两县的罪人。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洗的真仔细啊……你看，你看，又朝胯下招呼，那地方这小子已经洗了三遍了吧？”

都护都死在了这龟兹城下，更别说我们了，在西域这地方上，除过我们唐人自己报团之外，其余的都是敌人！”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把人头放在部族营地边上慢慢的等着腐烂，让恶臭笼罩整个部族营地，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在上面生蛆，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卵孵化，弄出更多的苍蝇来传播瘟疫。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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