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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随从走了，屋子里顿时就安静下来，胖子方正来回踱步，看样子，他觉得云初丢给他的问题很棘手。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云初对老羊皮道：“没有那么苦，自己的快乐需要自己用双手去博取，博取不得的人才会感到痛苦。

而是先把芹菜烫熟，再往烫芹菜的水里加一点面粉用力的搅拌，最后把芹菜重新倒进面汤里，找一个没有油的坛子装起来，发酵几天之后，这东西就会变得酸香扑鼻。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每当有外地来的猛士敲响了铁笼旁边的铁钟，石国王庭就会派出一位勇猛的甲士进入战笼。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习惯性的越过酣睡的方正，云初坐到了角落里的矮几边上，掀开了自己准备要看的文书，抛弃杂念，认真的阅读起来。

“不对吧，三月份的事情，没道理我们都不知道的事情，长安却先一步知晓，并且连大军都准备好了，最离谱的是统兵大将已经入了西域。”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他们还是屡教不改，并且自称——回纥人就该像天上鹰鹘一般在马上盘旋如飞，不如此，不足以显示回纥人骑兵的强大。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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