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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云初觉得自己可能办不到……

在我过去的生命中，我领悟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好好地活着，尽量不要让别的杂事影响我过自己想要过得生活。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哪哈才会爬的时候，就能准确的在羊圈里找到有奶水的母羊，并且会无师自通的叼着奶房啜饮，喝饱了奶水之后，还会蜷缩在奶羊的肚皮下边，跟其余的小羊羔一起贴着母羊暖暖和和的睡觉……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你这样每天都把自己关在衙门里，一点不像是一个少年人。”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你这么做，就是因为挥食狞在你脸上吐口水？

“我不想上战场，就没人能逼我上战场。”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这倒是真的，不过，大关令家是关中有名的大家，谁家都有几十上百个姐妹，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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