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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老羊皮哈哈大笑道：“狗窝里长大的只会是狗，就算披着一张虎皮也是一条狗。

最有可能的是用龟兹城安居，来蛊惑城里的胡人来抵挡突厥人，这伙乌合之众的主心骨，就是咱们大关令衙门里的十一个人。”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所以，云初家很多时候吃的旱獭，都不是云初从大肥那里骗来的，而是部族人捉到两只以上旱獭，送给云初一只，只希望他能在烧他们自家那只旱獭的时候，顺便把他的那只也一起给烧了。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粗糙的胖子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一圈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对跟在身后的两个穿着皮甲的护卫道：“带回衙门。”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在写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墨池里面的墨也加好用光，这很见云初对用墨量的掌控功夫。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老羊皮说着话就把一个羊皮包袱丢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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