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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看到云初的第一刻，就用手捂住了嘴巴，眼泪却如同泉水一般涌出来。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今天不一样。

尽管老羊皮说的话还没有得到云初的印证，这并不妨碍老羊皮是一位见多识广的智者。

比如——吃旱獭！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云初微微一笑。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按理说像你这样的少年人，应该有很多的商户们愿意收留你。”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云初皱着眉头看着方正垃圾堆一般的文牍跟文书，叹口气道：“太乱了，这是对文字的不敬，也是对职事的不敬。”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呜——”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西域的很多国家，部族，就是这样起来的。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