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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告诉塞来玛自己为什么会带着她们母女在这个并不适合捕捉旱獭的时候来到草蜢湖。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来到了龟兹城，喜怒无常的老羊皮终于表现出来了一点愉快的模样。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旱獭烧好了，今天捉到的旱獭很肥，即便是比不上大肥，也差不了多少。

这一刻，蹲在他身边准备吃饭的塞来玛跟娜哈两个人，眼珠子似乎都在发光，还是那种恐怖的绿光。

“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塞来玛蹲在湖边洗脸，她也喜欢住在草蜢湖边。

可汗会把你们这些狗日下的唐人剥皮，吃肉……”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云初把牛肉馅料制作到这一步就停手了，让馅料的味道继续融合，从陶瓮里取出已经发好的面团，泡上蓬蓬草烧制的草木灰，等草木灰融化之后，就把这里面的暗灰色的水用丝绸过滤一遍，得到了半碗浑浊的碱水。

“这是我的家传宝物！”老兵嘟囔着摊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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