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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云初！我没有碰你的羊！”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回纥骑兵就是这么勇猛！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云初阴沉着脸，没有起身，抬头看看勐撒卡紫青色的嘴唇，就把剩下的羊肉串都递给了这位嘴唇已经出现紫绀症状的乌头碱重度中毒患者。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塞来玛很骄傲，她认为只有她这么强悍的母亲，才会生出两个不用怎么管就能健康长大的好孩子。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娜哈自然会帮助母亲，所以，这个小家伙最近学会了翻白眼跟吐口水。

胖子摆摆手，两个随从立刻提着云初所有的行李进到了屋子，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据云初所知，想要出现这种状况，除非是嗑药或者被人使用了麻醉剂。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云初的唐刀虽然也是一把好刀，却还是达不到血不沾刃的程度，他蹲下来，在清凉的渠水中清洗唐刀上的血迹，血迹这东西用凉水洗很好洗干净，用热水，反倒不怎么容易清理掉血迹。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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