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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从大肥那里弄到了两只旱獭，敲死之后就挑在一根棍子上，假装是昨夜捕获的猎物。

裴东风对何远山等人的目光视而不见，笑吟吟的瞅着云初，等着他跪地磕头致谢呢。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西域太大了，阿史那贺鲁又远在庭州，大军越过一千五百里的路去攻伐，代价太大了。

云初总以为何远山这个家伙就是一个混子，没想到当他从后腰抽出两柄香瓜大小的铜锤一路横砸着向前突进的时候，云初这才相信，这个混账能代替方正成为大关令，并不是因为给裴东风下跪。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对外人来说难比登天的户籍，在大关令衙门里，云初可以自己填写，对老羊皮来说梦寐以求的过所文书，在大关令官衙里，云初也可以自己填写。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不说别的，仅仅是这一碗羊肉面，就足够让云初在西域这种美食荒漠的地方扬名立万，成为西域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首领们的座上客了。

“他们为什么不在城里驻扎，而是在边上重新修建城池呢？”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在官衙里，方正就不再是某某人的小舅子，云初也不再是某个食神下凡，一个是大关令，一个是书吏，都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正正的。

由于经常给玄奘研墨，老羊皮研墨的手法更好，还自己总结出来了推磨法跟转圈研磨法。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虽然很冒险，从收益上来讲，应该是最快的。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可惜，老羊皮说了名字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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