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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不一会，就给自己开出来了一个大窗户，门楣也被斩掉了，还有时间用柔软的桑树条子给自己编织一个窗户，还给大门用桑条延伸了一段，这样，他就有了一个门。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点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在云初洗澡的时候，这家伙不论是帮云初用草木灰清洗长头发，还是在云初的指挥下用一块粗麻布搓背，都做的很到位，尤其是这个家伙居然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些野薄荷草，用这东西擦拭过身体之后，凉丝丝的，暑气全消。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方正低着头又看看自己被云初包裹的如同粽子一般的左腿道：“拿上你的户籍，过所，快跑吧，你是我招募的书吏，不算是大关令衙门里的吏员，快点跑，最好能尽快跑到西州。

最后，只能当隐士高人。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塞来玛叹口气道：“你一直觉得塞人，回纥人都是傻子，我虽然也傻了一些，毕竟是养育了你的母亲，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