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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云初点点头道：“姐夫遍天下确实很厉害。”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塞来玛想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在这个小小的部落里已经算不上什么秘密了。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扁嘴鱼是一种高山冷水湖里的细鳞鱼，用刀子开一个口子，去掉内脏跟鳃，在捏着鱼皮用力一撕，就把整条鱼的鱼皮都给剥下来了，找一个木棍串起来，撒上盐巴，就可以放在一边腌制了。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一旦进入轮回，皆是虚妄。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娜哈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这个平日里只对吃感兴趣的小女孩也越来越黏云初，即便是睡觉也要抱着哥哥的胳膊，有时候撕都撕不开。

“你不准备跑路吗？”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虽然每一颗脑袋上总会缺少一只左耳朵，回纥人不会在乎，也不会嫌弃，反正人头腐烂的时候，最先掉落的就是耳朵，有没有那东西不重要。

方正很自然的离开座位，就在他的身后，有一个芦苇蒲团，一张矮几，上面有他需要的笔墨纸砚。

云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话！

就在这个时候，大地尽头突然出现了一条黑黑的细线，想起自己两人目前如同探子一般的表现，云初就往老羊皮身边靠一靠道：“我们要对付唐军吗？”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我说了——不许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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