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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读书人，就该有读书人的自觉。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所以，他放羊的时候跟别的少年放羊的方式不一样，别人放羊防备的是狼跟猞猁，他放羊时要防备的是部族中那些精力充沛却无处发泄的少年们！

由此可以看的出来，方正这个大关令还是很惜命的。

可以从字面上发现，府兵身上着强烈的个人色彩。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侯三很想回答云初的问话，只是心痛的厉害，抽光了他所有的力气，水罐掉进渠水里，随即，他的身体也倒进渠水里，载沉载浮的随着水流走远了。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所以，塞来玛跟娜哈今晚只能去完好无损的羯斯噶的帐篷居住。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方正叹了口气道：“不成，陇右道的折冲府一向眼高于顶，跟我们安西军不怎么对付，玉门关守将可能不会通融。”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好人不好吗？”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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