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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手叉子轻易地切开了旱獭圆滚滚的身子，娜哈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隋人身份只是你的跳板，如果你不当隋人，就没有成为唐人的可能。”

娜哈吃得非常忘我，而塞来玛却无心吃，因为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流着口水走过来了。

“那么，这座城到底是是谁说了算？”

比如，有的府兵的老婆改嫁了，有的府兵人在西域好几年，家里的老婆却帮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了，甚至出现了家中老人以为儿子战死了，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吊了之等等。

方正给云初分派的是一间黑洞洞的茅草顶的小房子，窗户很小，只有一尺见方，门槛很高，门楣很低，进出需要低头。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这让守在官衙外边的何远山，刘雄，云初等人战战兢兢，一个个把身子站的笔直，生怕什么地方没有做好引来无妄之灾。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僧人又问道：燃灯佛哪里去了？

云初不想听到回纥人被恼怒的唐军将领抽鞭子发出的惨叫声，就主动捂住了耳朵。

然而，最奇怪的感情莫过于回纥人最喜欢宰杀羊，最优先宰杀的往往都是陪伴他们过冬的母羊。

部族里多了很多陌生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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