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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假如塞来玛真的要进羯斯噶的帐篷，他就想离开这里，去魂牵梦绕的长安看看。

估计这匹马来自昨日的战场。

也就是说，方正这个大关令的真正职责其实就是起到一个上通下达，沟通西州刺史府，安西都护府与朝廷的一个下属渠道。

于是，他就自己吃光了准备好的食物，肚子饱饱的，浑身都感觉发烫，他很久都没有这么好的感觉了。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只要持之以恒，一定能把这个孩子从回纥人粗犷的生活习惯中解救出来。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龟兹这里的雪山水冰凉刺骨……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就像眼前这一锅汤饼？”

云初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距离龟兹城两里地以外的高坡上，不远处就是一片胡杨林里。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云初将柴火摞起来，洗了手，就从塞来玛手中接过皮鞭继续编织，塞来玛的力气不够大，力量用的也不够均匀，编织出来的皮鞭有些疏松。

结果，他从这个刚刚当上从八品大关令的小官身上，看到了一位指挥若定的大将军模样。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不允许唐人干涉部族内部的事物，是西域所有胡人这两年达成的一个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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