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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草茎非常得肥美多汁，含在嘴里还有一丝丝带着青草香的甜味，只是不能用牙咬，一旦咬破了草茎，它就会变得苦涩，将那一丝丝甜味完全遮盖掉。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两个几乎一样肥壮的家伙重重地撞在一起，娜哈明显以身高优势取胜，双手勒住旱獭的脖子，焦急地对云初大喊：“哥哥，快点烧火。”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云初冷笑一声道：“不干这种事情的人就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

老羊皮也跟着笑了，指着云初道：“就该是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唐人，才能骗过那些真真实实的唐人。”

水槽边上的地是湿的，不是被水泼湿的，应该是有大量的血浸透了那片地方，不断地有苍蝇从远处飞过来，落在地面上搓手。

云初瞅了一眼羯斯噶身上的伤痕，发现他应该死不掉就去整理自家的帐篷了。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云……”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只是当夕照落在白雪上的时候，变化就渐渐地发生了，有了一个从银白向金黄转化的过程。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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