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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那个时候，只要塞人们给天可汗送去一些干掉的天山雪莲，干掉的牦牛尾巴，干掉的肉，干掉的毛皮，就能得到当时那位“天可汗”赏赐的麻布，绸缎，以及盐巴跟铁锅，这非常的划算。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云初也不肯多说话，就这样默默地随着老羊皮的队伍走过七八个部族之后，队伍中的女人就没有了，男人却多了五六个。

“龟兹王布失毕是一个蠢货，唐军来的时候，他如果立刻投降，虽然会损失很多钱粮，城里的人还是能保住性命的。

六月初的龟兹城外，麦苗已经长起来，从城下一直延伸到大地的尽头。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老羊皮的话在云初耳边响起，云初的注意力却全在这些骑兵身上，导致老羊皮赞美唐军的话如同画外音。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在我过去的生命中，我领悟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好好地活着，尽量不要让别的杂事影响我过自己想要过得生活。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不能被他说的话吓住，没有人能知晓老子的来龙去脉……”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那家伙的胳肢窝根本就是一个巨臭的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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