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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鸟鸣声进入耳朵，脑子里面像是响起来雷声，云初放下唐刀，踉踉跄跄的走到水渠边上，一头就栽了进去。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信任别人这种事情，云初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没有做过了。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回纥人打仗的时候总是拖家带口的。

听到云初囊囊的靴子声，老羊皮微微睁开眼睛瞅着他笑道：“怎么，想起我的好来了？”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首诗是白居易作的，意境十足，就是他的绿蚁新醅酒的质量差了一些，方正拿来的绿蚁酒还不如白居易诗里面的，至少人家有意境，方正则什么都没有。

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他已经瘦的抽巴了，脸只有巴掌大小，腰背佝偻如大虾，很明显，他的皮肤太大，身体里的骨骼，肌肉，内脏太少，以至于整张皮像是堆在他的身上，就像裹了一张光板没毛的老羊皮一般，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会被人叫做老羊皮的原因。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塞来玛看着云初的目光开始闪烁，她好像有非常重要的话要说。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出来，那句话非常非常地难以说出口。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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