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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云初喜欢那些嫩芽，拨开荒草丛用手捏住绿芽，就抽出来一根从绿色过渡到淡黄色再到纯白色的草茎。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让一个好好的武士，倒在自己的粪便堆里差一点死去，也让一个强壮的武士变得跟烂泥一样，谁都能过去欺负他一下。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方正被云初的一番话问的目瞪口呆，在他淳朴的认知中，效忠大唐，就是效忠大唐皇帝。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羯斯噶是这个族群里少有的聪明人，面临这种大变革的时候，还知道跑过来暗示一下，看起来他真的很爱塞来玛跟娜哈。

西域人干别的事情差一些，但是，论到金匠手艺，确实值得一提。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云初瞅瞅正在远处观望的葛萨璐的儿子勐撒卡，摇摇头道：“我现在挺好的，以后有自己的想法，倒是你，羯斯噶，你要小心，我听说比粟一直对他父亲婆润很不满，他可能不是婆润可汗选定的下一任可汗人选。”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战笼遴选，对于西域武士来说，是发家最快的渠道，同时，也是距离死亡最近的道路。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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