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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当云初背着一捆高高地柴火从丘陵那边回来的时候，塞来玛已经给种羊喂完水，种羊们也被需要配种的牧人们给请到他们家的羊群里去了，在接下来的十天时间里，云初不用出去放羊了。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真的，他只要胆敢在放羊的时候打个盹，他们家的羊就会少那么一只两只……虽然丢失的羊还是会回来，云初还是觉得自家的羊不干净了，所以，在放羊的时候，他的眼睛总是瞪得大大的。

“你要做什么呢？”

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就在那个僧人又要进入寂灭的时候，他又睁开了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龟兹道：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如果不够，等一会再来拿，腾格尔喜欢吃我烤的羊肉，这是我的荣幸，也请大阿波尝尝我烹调出来的美味，也希望你家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

所以，忍耐，就成了牧人们唯一的选择。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哑巴马夫牵走了枣红马，还阿巴，阿巴的向云初抱怨侯三不守着大门的怠慢行为。

觉得丢了脸面的刘雄丢开云初，对方正道：“这个崽子我要了，练几年，会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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