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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的家真的很好，最让云初喜欢的就是院子里有一道蜿蜒流淌的渠水，水清凉而清澈，汩汩的从葡萄架下穿过，坐在刚刚长出大片大片叶子的葡萄架下，暑气全消。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西州刺史则是一个叫做何书同的一个四品官，从文书上来看，此人的存在感很低。出自西州刺史府的文书大多是刺史属下的司户发布的。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西域各个部族就有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长安城的传说。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等人跟物品都化成灰之后，就用羊皮口袋把两堆骨灰装起来挂在帐篷里，等今年新生的野草变得枯黄之后再找个地方挖个坑埋掉。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旱獭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对自己同伴的信任几乎是无条件的。

斑头雁一般是金雕下落的主要原因，因为它们过于执着队形，队尾的斑头雁被金雕捏死了，斑头雁的队形依旧不乱，只是一声声带着长长尾音的哀鸣声让人心碎。

羯斯噶的身份似乎有了很大的变化，跟塞来玛跟娜哈亲昵完毕之后，朝那些全副武装的闲汉们招呼一声，就骑马走了，从他们离去的方向来看，应该是去可汗居住的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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