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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道：“我本身就是一个唐人。”

这东西用水化开之后，有一股子淡淡的药草香，娜哈闻到这股子味道之后，立刻就安静下来了，还示意云初给她多涂抹一些。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战争开始了。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哥哥，我们去抓旱獭吧！”

这其实是很公平的，只要我们以后不要羡慕何远山，刘雄他们就可以了。”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云初最喜欢看斑头雁努力地将两只红枫叶一般的脚掌前伸缓缓落水的模样，它的脚掌总是在平静的湖面上点出几道涟漪，不等涟漪扩散，橘红色的脚掌就会入水推开波浪，将涟漪全部吞没。

云初喃喃自语，他脑海中不断地出现西安大唐不夜城的模样，又不时地出现史书上对于长安的各种描述。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这让塞来玛非常的愤怒，不止一次的向那些女人发起攻击，有时候是丢石头，有时候是丢纺锤，更多的时候是吐口水跟咒骂。

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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