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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他对于回纥人很难生出同理心，这不是因为他薄凉，而是因为回纥人自己都没有培育出这种伟大的情感。

云初把眼睛里噙着两大泡眼泪的娜哈抱在怀里，替她擦掉眼泪，又把塞来玛刚刚穿好的羊肉重新插在炭火周围，好像完全没有感受到屈辱一般对羯斯噶道：“你有机会成为大阿波吗？

“目的又是什么呢？”

云初不愿意去想为何自家的帐篷远离了战场，却被战马损坏成这个样子。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云初跟塞来玛简单收拾一下就准备回去了。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自己带着塞来玛跟娜哈从龟兹回归长安？

人的消化器官远比牲口跟野兽的消化器官来的精致，因此上，人排泄出来的消化物，对于很多动物来说有很好的二次利用的价值。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戈壁滩，沙漠里下暴雨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暴雨会在戈壁滩上形成洪水，会在沙漠里形成水流沙。

“还有什么困难吗？”

云初冷笑一声道：“侯君集破高昌，得了无数钱财美人，他进玉门关的时候，守将还不是死死地给盯住了，导致他才班师回朝，就被太宗皇帝下了大狱。

龟兹处在庭州与西州之间，位置不远不近，武侯大将军是劳师远征，阿史那贺鲁在跑了一千五百里之后也算是劳师远征。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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