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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趁着身体吸收油脂的功夫，回纥人的眼光已经落在了红色的旱獭心脏，微微发黑的旱獭肝脏上，心脏发脆，极有嚼头，肝脏绵软如同法国鹅肝，放进口中就像是把一块丝绸放进了嘴里，不用嚼，它就能丝滑地落进胃里……

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这只有着漂亮黑眼窝的大尾巴羊，长着一对一尺半长的螺旋形硬角，再加上一道高高的鼻梁，所以，这是一只公羊，也是云初最喜欢的一只头羊。

说起来很惨，回纥人游牧了好多好多年，却连编织牛皮绳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

侯三是在伺候云初洗澡，方正几个人明明也在洗澡，不管自己洗的如何，却在偷窥云初洗澡。

当时如果不是羯斯噶拦住，云初甚至会杀了葛萨璐的儿子。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我甚至不准备开什么食肆。”

这些天我看文书卷宗，还是看出来了一些门道，我们安西军孤悬海外，这里又颇为富庶，如果没有监管，我们这些人岂不是各个肥的流油？

“唉……”老羊皮长叹一声，继而虚弱的道：“法师是被官兵接走的……”

“如果不够，等一会再来拿，腾格尔喜欢吃我烤的羊肉，这是我的荣幸，也请大阿波尝尝我烹调出来的美味，也希望你家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第三天，太阳出来，这东西刚刚出来，就晒得人皮肤疼痛，虽然还是冷，但是，人们就像是被关在了一个巨大的微波炉里，感觉不到热，却烦躁的想要割开胸膛敞亮一下。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先是衣服被撕破，接着就是皮肤，看他将胸口抓的血肉模糊的样子，每一个目睹这一状况的人都觉得，葛萨璐想要把自己的心抓出来。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微微一笑。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就算是不小心踢到铁板上，被权贵把脑袋弄没了，他留下来的名声绝对可以让读书人的子孙前程更进一步。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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