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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塞人部族因为胆小，历来喜欢靠近回纥王帐驻扎，所以，有外敌的时候，塞人部族就很有安全感，如果，有了内鬼，塞人就倒霉了。

“呜——”

方正叹口气道：“突厥人来了，胡人来了，他们可不管什么官府跟府兵的差别，只要能弄死一个唐人，就是人家的胜利。

云初没有听见他们说笑自己的话，洗漱过后，就把面团揉好用一个陶瓮扣起来。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如果我能做到，我的孩子们就好过了，陛下一定会封赏他们为从七品的武骑尉，如果我死的足够精彩，就算是云骑尉，我的孩子们也不是没有机会。”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方正官衙里的毛笔也不好，老是掉毛，云初从笔锋处抽掉两根掉出来的毛，在墨池中润润笔，就提笔写字。

娜哈已经起床了，正坐在帐篷口的老羊皮上抓石子玩耍，如果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到娜哈玩耍的石头各个晶莹剔透，且白的如同凝固的羊脂一般，表面还似乎流淌着温润的光泽。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刘雄端着空碗打着饱嗝道：“再来啊，我只吃了一个半饱。”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雪水冰寒刺骨，对身体不利，以后要是困倦了，还是洗热水澡好一些。”

润物细无声才是混进去的最高境界。

继而用自己本来就知道的一些学识印证之后，让他获得了自己所在的地域坐标，以及时空坐标。

塞来玛抱着娜哈沉沉入睡，云初瞪着眼睛瞅着天山上的明月睡不着。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放心，我姐夫明天就带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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