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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云初笑着点点头。

好在，化学是一门需要经常回头看，并且需要不断修正的学问。

再耐心地等待半个小时，一个圆滚滚的旱獭皮口袋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云初驱马追上老羊皮忍不住问道。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我们家惯会生女娃，我有七个姐姐，嫡亲的！我还有十四个堂姐，也是亲的，表里表外的姐姐更是多得数不清，你好好地帮哥哥干活，等哥哥升官之后，随便找一个妹子嫁给你，你也就能升官了。”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金雕就不一样了，它一般不会飞跃天山，而是更喜欢在悬崖峭壁间随着气流飞腾，只有在寻找到猎物的那一刹那，才会收缩翅膀，从高空掠下。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文书是不同的！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何远山，刘雄这些人的死活，说实话，云初是不怎么在乎的，至于城里的那些做生意的胡人，云初更是不在乎，之所以会痛苦，是因为他看到了白羊部的狼皮大纛。

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娜哈发怒了，用双手抓住云初的长头发用力地摇晃。

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