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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当然知道老羊皮在干什么，默默地跟着骆驼继续走，壮汉胯下的战马移动几步挡住了云初的去路。

在塞人部落里，二十八岁的女人养育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只是，这样一个关中娃子为何会出现在这穷边僻壤呢？莫非是偷偷跑出来寻找在边军服役的父兄的？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另外，告诉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对于新书的猜测是错的，什么程咬金的儿子，什么秦琼的儿子，什么牛进达，不可能，统统不可能。

如果是一般的回纥人，老羊皮也就放弃了，毕竟，如此庞大的族群里，出现一两个聪明人不是什么怪事。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封闭龟兹城通往外界的地道，不把这些地道封闭，不等突厥人来攻打，城里的人就跑光了。”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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