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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这样说，还不如说自己是塞来玛怀胎九个月的产物为好。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云初这个时候虽然在守株待兔，却必须分一下兔子的种类，要是接受了商贾们的好意，以后，他打交道的圈子只能是商贾，没有别的任何可能。

“啧啧，几位兄长明鉴，我总以为这小子是娘们假扮的，现在确定了，这是一个男娃……”

塞来玛不愿意，云初就会把珍贵的热水倒进花了两只种羊才换来的大木桶里，用倔强的眼神逼迫塞来玛进去洗澡，至于不爱洗澡的娜哈，云初一般都是用最粗暴的手段把她剥光丢进木桶，然后在她的嚎哭声中用草木灰使劲的给她清理头发以及身体。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啊，年轻的回纥人啊，你怎么能够忍受日复一日，夜复一夜的放羊生活呢？

可汗的女人非常多，除过他的可敦，那里的其余女人都不过是他贿赂或者拉拢男人的工具而已。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一个人的心有多大，那么他的餐桌就会有多大。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云初拍开娜哈想要用木勺挖旱獭油喝的手，又往她嘴里送了一块肥腻的脂肪。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天亮的时候，云初是被鸟鸣声唤醒的。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在这片草原上，也只有老羊皮或许有门路让云初去他一直想去的唐人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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