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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回到自家帐篷之后，生活还要继续，云初继续编织着马鞭，塞来玛继续纺着羊毛，娜哈自然百无聊赖的在帐篷口永无休止的玩耍自己的白石头。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娜哈刚刚洗干净的小脸上，满嘴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淌，云初叹息一声又把她的脸用水秃噜了一遍。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人人都在赞颂勐撒卡的忠诚，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要追随他的父亲去天国侍奉腾格尔。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娜哈吓得一头钻进云初的怀里，而云初则用凶狠的目光瞅着始作俑者。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另外，告诉我亲爱的兄弟姐妹们，你们对于新书的猜测是错的，什么程咬金的儿子，什么秦琼的儿子，什么牛进达，不可能，统统不可能。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一切都是因果相续相，你如此看重为什么呢？”

云初笑着把烤鱼递给塞来玛道：“因为他想当大阿波，出人头地的时候，总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必须尽快跑路，不能在这里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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