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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云初默默地拿起挂在腰上的玉牌，微微摇头道：“南山新雨落，山间云初生，我不记得祖宗名讳已经是大不孝了，如何再能投入他门为人子嗣呢。”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这是一种非常平和的权力交接方式，十多万人的回纥部落为这一次的权力交接仅仅死了不到一千人，可见，比粟特勤在这之前做了非常多的工作。

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熟悉大唐朝廷的运转方式，以及律法要求，尤其是对官员的律法要求。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目标是哪里？”

大纛的出现，就预示着白羊部全族已经抵达了龟兹。

只要开始吃饭，塞来玛就会忘记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云初的餐桌上不能仅仅有塞来玛，娜哈，牛羊，牧场，还应该有更多更多的东西。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云初笑着点点头。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云初，我觉得你从这些人遗留下来的文书中挑选一个认祖归宗算了，这对你有好处，对于那个死人家族来说也有极大的好处。

这些人就是喜欢干一些让自己一时痛快的事情，反正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