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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只要把这样的旱獭皮口袋静置半个小时，趁着这个时间在沙地上烧一堆火，往火里丢一些鹅卵石。

这种假设云初都懒得想，这一路上的强盗，马贼以及平时是牧人，遇见云初这种零散旅客就变成强盗的族群要是少于三千股，云初就当这个天下已经完全太平了。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砍突厥人的次数远比以前被突厥人砍的次数多了很多，砍铁勒部其余部族的次数也比以前多很多。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你的年纪太小，打不过战笼里那些彪悍的猛士。去了就是送死，白白的便宜老羊皮拿你的送命钱。”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老羊皮对云初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就像云初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一样。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云初害怕在这里待得时间长了，脑海中那点文明会随着时光一点点的流逝，最终把那些事情统统给忘掉。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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