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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云初笑着点头称是。

老羊皮说着话，抬手就把云初放在他手上的经商过所撕碎了，轻轻一吹，碎纸片就如同蝴蝶一般纷纷落地。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云初背包跟马包里东西种类很丰富，其中，最让胖子方正感兴趣的就是一包包的草药以及一小包，一小包的石头粉末。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你这么肯定跟着我出去就会死？”老羊皮找了一块向阳处裹着厚厚的羊皮大氅蹲了下来。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事实上他根本就办不到！

云初今天错过了朝食，等到门子呼唤着开始吃晚饭的时候，他已经非常的饥饿了。

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往墙上贴的时候，要大小一致，整齐好看。

“优雅！”老羊皮抚摸一下身上的丝绸长衫，给了云初一个出乎预料之外的答案。

“你带我去看看！”何远山没有答应给云初人手，朝远处的刘雄几个人招呼一声，就有几百个穿着皮甲的胡人匆匆跑过来，随着云初，何远山一起去了集市方向。

这个孩子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回纥勇士了，还能在马背上上下翻飞，轻捷地如同一只在马背上盘旋的鹞子。

云初用身边的女人计算过，回纥人每生十个孩子，就有两个孕妇死亡，三个孩子夭折。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五年前，我在白羊部看到你之后，发现你是我找到的人跟事情中最有意思的。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