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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又喝了一口凉水道：“怎么个章程，说句话。”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云初大醉三天，醒来之后，就看到了大地之子雕塑，那个孩子孤独的趴在荒凉的大地上，以天作被。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娜哈就是一个美丽的回纥少女！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我当然早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阿史那贺鲁从我手里买了那么多的少年人，如果他不是确定这些多余出来的人口会被他消耗掉，他疯了才会购买超过他部族接纳上限的少年人。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想要问云初，想到云初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就闭上了嘴巴，跟娜哈一起捡拾周围的枯枝，准备晚上引火用。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云初表示一定会严惩这个该死的侯三之后，马夫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一身的学识最终被烧成了飞灰。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跟一般的回纥人烧烤跟炖煮旱獭肉不同，云初有自己独特的烹调方式。

“咦？关中娃子？”粗糙胖子并没有挪步，听了云初标准的长安口音一时间愣住了。

把这个东西放置在老羊皮上，用刀子轻轻一划，丰富的油脂就会自动冒出来，刀子继续往深处划，紧绷的旱獭皮就会自动朝两边分开，展露出里边丰富的食材，于是——一顿肥美的旱獭大餐就出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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