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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取了一瓶酒递给方正道：“断的彻底吗？别让录事参军他们给看出来。”

离开了老羊皮的家，就回不去了，老羊皮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到他跟云初有紧密的联系，毕竟，居住在龟兹城里的唐人跟隋人都不怎么喜欢跟胡人打交道，尤其是唐人！

他很享受这种来自市井的嘈杂，牵着马，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天山脚下的塞人部落实在是太安静了。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老羊皮猴子一般的圆眼睛慢慢有了一些雾气，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非常的伤感。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队伍中步行的女人们很是活泼，这跟她们将要有一个新的生活起点有关。

云初心不在焉地道：“你只要确定进羯斯噶的帐篷就好，其余的事情我来做。”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而死亡的人中间，十年前有六成是挑战者，五年前，八成是挑战者，现在，据说死亡的人中间九成以上的都是挑战者。

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人，别说吧自己当大关令的小舅子打成方的，就算是搓成圆的，皇帝也不会问一声。

壮汉让开路，云初与他擦身而过，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云初看到这个壮汉脖子上的刺青，是一只仰天咆哮的青狼。

“你先把我是不是唐人的问题弄清楚！这样安排实在是太儿戏了。”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云初皱皱眉头道：“既然你是比粟特勤的人，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咱们这一支两百帐的回纥人，多少也算是一股能数得上号的势力，他想什么都不做就控制这些人，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估计，老羊皮也应该是这样的。

方正掂量着装了金沙的袋子好声气的问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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