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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我们的牛羊，要我们的草场，要我们的女人，还把我要我们的孩子去给他们当奴仆的言论就甚嚣尘上。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一方带着抵达旅途终点的喜悦而欢快，另一方却是带着无比的仇恨而喧嚣。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一只旱獭七八斤，烤熟之后三四斤，不一会功夫，就被她们母女吃得干干净净。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现在，又是葛萨璐父子的死……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塞来玛想说话，不等她多说，羯斯噶就抱着哭嚎的娜哈拖着塞来玛朝他的帐篷走了。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云初没打算把自己卖给老羊皮，塞来玛也没有打算把云初卖掉，她只是希望能通过老羊皮的介绍，让云初去一个他喜欢去的地方。

当云初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时候，第一个发现云初存在的不是自称视力极好可以看清楚天上老鹰模样的塞来玛，更不是闻着味道就能知道云初在那里的娜哈，而是一只猥琐的肥旱獭。

想想他的来路，云初也不觉得奇怪。

老羊皮总是说你是属于他的，你准备去找他了吗？”

他不说，云初不能不说，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因为他而不能在一起，这是一种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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