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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黑线越来越粗，紧接着大地就震动起，军寨上也响起了苍凉的号角声。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可是呢，回纥人号称自己是大地上最迅捷，最勇猛，最强大，最狂放的马上英雄，天知道他们的能力底线在哪里。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吃白米饭的第一要素就是品尝白米特有的香甜气，把羊奶倒进去……

一只黝黑的牛皮袋子被壮汉抛过来，老羊皮探手接住，掂量一下重量，就点点头，驱赶着骆驼继续前行。

读书人，会写字的人，还能写一手好字的人则是龟兹镇凤毛麟角一般的存在。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吏员，军户，匠户，寒门，官员，勋贵，皇亲？”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唐人的身份虽然还没有获得确认，在云初看来，这件事已经基本上不再影响他了。

就在何远山口干舌燥之时，一罐子清水从后面递过来，何远山回头发现是云初，就提起罐子痛饮一顿，用沙哑的嗓子道：“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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