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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找到塞来玛跟娜哈的时候，她们站在外围观看族人戏弄那两个手脚都被打断，却依旧顽强活着的突厥人。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老羊皮的家有床，还是两头上翘的胡床，床上堆满了各种皮草跟织物，云初躺上去的时候，宛若陷入了云彩。

云初也不恼怒，继续朝何远山拱手道：“同样是麦面与羊肉，云某明日请壶正品尝一下何谓君子食，何谓奴隶食。”

就这一点来看，人家称呼我们为蛮夷真是一点都没有叫错。”

打女人这种事按理说不是云初能干出来的事情，但是呢，在这个塞人部族里不打不成！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搭建好房子，云初就带着一根木叉去了湖边。

至于在西域，只要不打仗，你跟着哥哥，哥哥保你周全，就算上了战场，你紧跟着哥哥，也有八成的可能活下来。”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云初低头打量一下自己的穿着，好像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上身就是一件棉布短褂子，下身就是一条肥硕的棉布大裆裤，脚上穿着一双不分左右的黑色麻鞋，再加上梳成马尾巴的半长头发，除过让云初看起来利索一些之外，文弱一些，没有太大的变化。

云初抱着双手在胸前，谦恭受教。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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