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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就是去杀一下葛璐萨剩余的儿子，以及他的爪牙。”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我没有钱……”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云初看了看羯斯噶道：“其中有六个还不足八岁。”

老羊皮终究没有回答云初提出来的问题，不过呢，也就是因为有这个问题，他的心情又开始变得不好了。

只要云初去牧羊，它就会出现在云初的周围，还会引诱别的旱獭过来，供云初抓住烧着吃。

今天的天气非常的晴朗，云初一大早就煮好了羊奶，准备好了糌粑跟酥油，等到太阳彻底的露头的时候，也没有等到塞来玛跟娜哈。

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正要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云初背后的牛皮双肩包无意中露出来的那一排自制毛笔，遂皱着眉头问道：“发过蒙，读过书？”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右手边那个黑脸长须大汉道：“看清楚，这是一个关中娃子，不是那些可以随便让你搓弄的罪囚。”

“滚蛋，男人洗澡不就是三把屁股两把脸的事情吗？多招呼下三路是好事，那地方太重要了……”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方正冷哼一声道：“唐人没有死伤还好说，死了人，还死了七百多，虽然大部分都是商人，但是呢，这些商人大多是我大唐勋贵们的家奴。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云初强迫自己看完了整个过程，甚至还把自己的强迫症给逼出来了。

羯斯噶摇摇头道：“是卡索恩告诉我的，要我晚上做好准备，一旦乱起，就趁机杀光葛璐萨的儿子们。”

婆润可汗在两年前派兵追捕过他，结果，一根狼毛都没有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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