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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论你因为什么缘故杀了人，都会让很大的一部人觉得你跟他们不一样。

现在却活生生的出现在这里招兵买马，看来，婆润可汗死后，青狼也准备重操旧业了。

方正又低声道：“一个人走太危险了，我们后天天一亮就走，你远远的缀在我们后边，这样安稳一些。”

“回纥人就不洗袍子！”娜哈倔强的反击。

他的工作其实一点都不邪恶。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云初笑道：“要走一起走。”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肮脏的，满是虫子的，还散发着牛粪味道的大帐篷！”云初一点颜面都没有给新上任的大阿波留。

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壮汉笑道：“你总是把最好的都藏起来。”

室内两米的高度让人活泼不起来，总之，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房子。

云初笑道：“你说我就是那个有意思？”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这些麦田全是属于龟兹镇的，你小心不要让马糟蹋了粮食，会被军队拉去砍头的。”

至于不重要的普通牧人，巫婆们最多进行一下临终关怀，告诉他们，此行将会直接抵达腾格尔的怀抱，没有割破脸这个过程，毕竟，她们也只有一张脸，不能谁病了，都要让自己流血的。

昨夜的谈话虽然短暂，却已经达成了共识。

云初点点头，回到帐篷里取出来一个牛皮双肩包背在身上，又把一个牛皮马包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来到已经骑上骆驼的老羊皮，始终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三年的塞人部落。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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