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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她们会守在羯斯噶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一旦守到羯斯噶，就会摇着满是虱子的发辫，眨巴着眼睛，扭动着腰肢嗲声嗲气的跟这个前途无量的男人献媚。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想想都知道，在只有盐巴这一种调味品的情况下，旱獭肉即便是再鲜美，又能好吃到哪里去呢？

方正没打算放过教育云初的机会。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你哭什么？”

重生了一次，云初发现自己的野心变得很大，大的连西域如此庞大的地域也承载不下。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回纥人就不一样了。

你看看，唐人就不是这样的，他们认为男子到了二十岁束发戴冠才算是成年人。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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