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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笑着点点头，就扬长而去，颇有些君子不器的模样。

“隋人与唐人一脉相承，就像同一棵树上长的两只果子，他们迟早会有一天忘记彼此的仇恨，融为一体。”

云初摇摇头道：“唐人经商自然是有优待的，可以按照国内商税执行，可是呢，那些来经商的胡人呢？”

塞来玛见云初的面庞一半隐藏在黑暗中，一半暴露在火光下，面色前所未有的凝重，她不由得害怕起来了。

坎儿井对于这一代的西域人来说比生命还要重要，每一年，每一天，总有人在挖掘坎儿井，有了这个东西，荒凉的戈壁上就会花果飘香。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何远山喝了一口浆水，拍着自己鼓鼓的肚皮给云初出了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何远山一口气喝掉了一壶酒，把酒壶还给云初，在他肩膀上拍拍道：“这座城是属于死人的城，你这种活人如果能不进来，就不要进来。”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这些骑兵绕着白羊部的营地跑了三圈，之后，就把人头插在木头上，一边骑马一边冲着人头射箭，用来彰显白羊部强大的武力。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城里有地道？”何远山忍不住惊叫起来。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云初朝何远山拱手道：“壶正说的极是，纳山川大地之精为一锅羹，食之不能肋生双翅登临仙境，五谷杂粮虽然普通，却是君子之食，而后有微言大义直通天际，响彻云霄。

云初握握方正的胖手道：“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从那以后。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听何远山把门路说的如此清楚，云初幽怨的瞅瞅笑呵呵喝酒的方正，以及猛吃醋芹的刘雄，最后皱眉道：“以后不能再用这种事情来赚钱了，我还希望几位哥哥能够青云直上拉扯小弟一把呢。”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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