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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离开本来的部族，想要去别的部族活命千难万难，根本就不会获得信任。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来到云初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半天，又拿起云初的手上下打量，发现虎口上有一层茧子，这是云初勤恳练刀留下的痕迹。

老羊皮老神在在的躺在一张胡床上假寐，身边还有两个美丽的胡姬给他摇着羽扇纳凉。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考虑到大唐官吏与那个时代官吏数量的比例，自己目前获得的这个书吏位置要比那时候的书吏位置高出不少。

“放心吧，会抹平的。”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老天的安排有时候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贴心。

云初摇摇头，将唐刀缓缓的从刀鞘里抽出来，愤怒的向老羊皮挥出一刀。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老羊皮不仅仅是一个人贩子那么单纯，我或许会直接去唐人居住的龟兹城里碰碰运气。

这让人不得不赞叹生命之顽强。

再一次回到老羊皮居住的院子里惊讶的发现，老羊皮已经不见了，胡姬也不见了，刚才，老羊皮还躺着的胡床现在落了一层灰，就像这里已经空置了很久，很久。

“云初，带我去长安吧。”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云初挠挠发痒的屁股，重新把目光放在刚刚落水的斑头雁身上。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说完就沉入了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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