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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头放在部族营地边上慢慢的等着腐烂，让恶臭笼罩整个部族营地，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在上面生蛆，再慢慢的等着苍蝇卵孵化，弄出更多的苍蝇来传播瘟疫。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老羊皮站在人群中回头瞅着云初道：“何苦来哉！”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你找到了，为何不与他们说话？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唐人与隋人是死敌。”

杀死葛萨璐对于云初这样的人来说几乎没有多少难度，不论是伏击，还是暗杀，都有很大的成功的可能性，难的是杀死葛萨璐不能带给塞来玛跟娜哈任何麻烦，甚至不能影响她们两个进入羯斯噶帐篷的进程。

“是你杀了他们是吗？”塞来玛有些兴奋。

稍微休憩了一会，他就顶着大太阳回到那个破烂的衙门继续整理文书去了。

老羊皮；愣了一下道：“这就走？你不是舍不得离开吗？”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他们对待牛粪不是普通人对待燃料的态度，而是对牛粪和牛粪火有一种别样的感情。烧酥油茶或做饭时候，很容易点燃的干牛粪，闻着干牛粪燃烧时散发出来的青草的清香，瞅着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陶锅或者铁锅，这个时候，跳动的火苗以及锅具里面咕嘟嘟的声音都会给他们带来欢喜，吉祥，安全以及温暖的情感。

云初摇摇头道：“没有半点胜算，死定了。”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从面貌凶恶的刘雄口中说出来，他只觉得这是一个下流的玩笑，转过头就忘记了。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