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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她唱起歌来真的能迷死人，夜莺的声音也没有她的歌喉动听。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尽管胡姬胸围子上的流苏触碰到了云初的脸，因为她身上自带的类似孜然的味道还是让他的注意力果断的留在了白米饭上。

我想啊，以玄奘法师的慈悲，他一定会收留你，保护你，并且保证让你在大唐的国度过上你想过的日子。”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云初挥刀砍断了树枝，侯三又开始了自己的旅程，不知道他想要去哪里，云初只知道，再向前走，又会进入漆黑的坎儿井地道。

只有一些不知所谓的隐士大儒才会教弟子这些不知所谓的学问。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他们的呼声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与骄傲。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我说了——不许学！”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这个过程弄完了，他们就把死去的两个人的尸体连同他们的衣服跟马鞍子放在火上烧。

所以，云初的那一番话是说给方正的姐夫们的，绝对不是方正本人，他只能充当一个传声筒，让他那些位高权重的姐夫们知晓，在龟兹大关令麾下，还有一个有一点脑子且愿意思考的小书吏——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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