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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哥哥，给我烧旱獭吃！”

云初点燃了木炭，将塞来玛跟娜哈穿在红柳树枝上的羊肉串均匀的地在炭火周边，等着被烤熟。

这些羊肉都是被盐水浸泡过的，只要撒上孜然这种西域多得不能再多的东西，美味基本上就算成功了。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只需要片刻光阴催熟，沙地里埋着的旱獭皮口袋就会冒出炙热的蒸汽，这些蒸汽是从皮口袋的缝隙里射出来的，整个皮口袋这个时候跟一个弱化版的高压锅区别不大。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老羊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据他说，他追随玄奘和尚十七年，也保护了玄奘十七年。

结果，魏征醋芹照吃，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情一点都不少做。

“都护府户曹裴东风。”

塞来玛微微点一下头，愉快地看着云初道：“你觉得羯斯噶是一个好人吗？”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漫长的婴儿时光，让他只能进行漫长的思考，漫长的等待。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这里的桑树能结出黑红色的桑葚，云初随手从树上摘下一些桑葚丢嘴里，甜的发腻。

是真诚！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编辑:鲍美利】